记者 瞿祥涛
阳光在陈宏生黄色的上衣上划出分明的明暗分区。
当做扇子的黄色小帽上已被汗水打湿,留下一道明显的干湿分界线
下午3时,吸附在铁轨上的轨温测量仪显示此时轨温高达52℃,空气似乎都能烫伤皮肤。阳光在陈宏生黄色的上衣上划出分明的明暗分区,脸上的汗水击打铁轨,滴滴答答。
防护员提示有列车即将到来,退到避车区的陈宏生才能喘口气,被当做扇子的黄色小帽上已被汗水打湿,留下一道明显的干湿分界线。列车疾驰而过,劲风吹不动他被汗水打湿紧贴皮肤的上衣。陈宏生自嘲道:“汗水把衣服打湿,阳光再晒干,一天不知道要来回多少次。”
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,陈宏生和他的防护员搭档沿着铁轨向江心方向继续巡视。一趟巡视下来,上午略显淡定的陈宏生也不再淡定,“要喝水降温啦”。说着,一大瓶水下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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